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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白山旅遊遊記攻略

長白山旅遊遊記攻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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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白山旅遊遊記攻略
長白山旅遊遊記攻略 第2張
長白山旅遊遊記攻略 第3張
02)長白山天池又稱白頭山天池,坐落在吉林省東南部,是中國和朝鮮的界湖,自16世紀以來它又爆發了3次,當火山爆發噴射出大量熔巖之後,火山口處形成盆狀,時間一長,積水成湖,便成了現在的天池。  天池雖然在羣峯環抱之中,海拔只有2194米,但卻是我國最高的火口湖,這裏也是東北和歐亞大陸東北最高峯。它大體上呈橢圓形,平均深度為204米,最深處373米,是我國最深的湖泊。天池水中原本無任何生物,但近幾年,天池中出現一種冷水魚——虹鱒魚,此魚生長緩慢,肉質鮮美,來長白山旅遊能品嚐到這種魚,也是一大口福。據説天池中的虹鱒魚是北朝鮮在天池放養的。不時聽到有人説看到有怪獸在池中游水。科研人員進行了長時間的觀察,並拍攝到珍貴的資料,證實確有不明生物在水中游弋,但具體是何種生物,目前尚不明朗。他們對天池的水進行過多次化驗,證明天池水中無任何生物,既然水中沒有生物,若有怪獸,它吃什麼呢?這一連串的疑問使得天池更加神祕美麗,吸引越來越多的人前往觀賞。道聽途説: 最新消息稱:有些傳説中的水怪只不過是朝鮮方向漂移的船隻。 水怪是神祕的,我相信我看不到水怪,所以也不關心所謂的水怪。 天池是神祕的,所以值得一去。鄧小平説:長白山天池不可不去,不可多去。當然他一次性地看到了天池。又據説江澤民去了三次長白都沒有看到天池。所以:並不是所有的遊人都能有幸看到天池的面容,比如易水。不過我對大峽谷,對白樺林,對原始森林依然充滿嚮往,這樣就已經註定了不虛此行。第一天:起程 松江河一直就嚮往着長白山,這回總算如願了。但這種快餐式的瀏覽使我心生意猶未盡之感,且留下了絲絲縷縷的遺憾。 感覺一個看不見海,看不見山,看不見河流,看不見草原的城市是“平坦”的,也是平庸的,無關歷史,自然的平庸而已。 長白山系斜亙半個東北大地,其餘脈綿延至本溪,丹東,大連。綿延至鐵嶺,撫順。沈撫交界的棋盤山算是他的一個尾巴了,所以那已經不為山了,丘陵而已。而長白上的頂峯就在天池。 20日,我們從“尾巴”出發,乘丹東至白山4263次在小鎮松江河下車。 晚上下了雨。第二天:長白山 森林木乃伊 天池 大峽谷次日,天有些陰。(導遊説:山上天氣多變,有時候山下大雨,山上卻響晴。長白山上多雨雪,山中,一年有七八個月積雪,每年9月15日就開始封山了。) 一路上,白樺林擦肩而過。 進入旅遊區,我們換乘了旅遊專用的環保車。環保車的車況良好,但並沒有看出怎麼環保了。不久車盤旋而升,窗外的景緻開始流動,我的目光開始遊走。其實是:我的眼睛迅速地抓住一個景物,剎那間目光又被速度拋棄,就這樣重新選擇,重新拋棄…… 不知從哪一刻起,窗外開始出現乾枯而挺立的樹,年輕的,蒼老的,偉岸的,筆直的,滄桑的,集體的,散落的,孤獨的……尤其是那百年古鬆,歲月磨滅了他的婆娑,他沒有了枝葉,空留了殘斷的幹指向蒼穹……並且這樣的樹木越來越多,併成為一種趨勢,成為一種主流。突然覺得枯腐的樹,其實不朽,他們立於自然其實是天衣無縫,渾然大氣的,他們與周圍的新生代一起皈依為真實的自然。他們是更純粹的靜態,他們無比寧靜,他們劍一樣的指向藍天。這是一種高尚的寧靜,純淨的思索,一種成熟之後的反思。在這明亮的一瞬,有一棵心靈微動,有一種柔軟的情緒在緩升。 有人嚮導遊發問:“這裏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枯樹?它們有什麼意義嗎?” “它們都是自然死亡,這些是有意保留的,它們被稱為森林的木乃伊。”“森林木乃伊”,多麼恰到好處的理解,多麼精準的概念。這裏不是理論上的景點,所以不允許停車,我突然理解了“環保車”的含義。 如果把枝繁葉茂的樹比做有思想的人,那麼“木乃伊”便是雕像,是森林“思想者”大自然風乾了他們的物理生命,把他們雕琢為藝術品,他們的精神生命是意味深長的,我想。 面對風景,其實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什麼,不要什麼,每個人的視覺都會做出選擇,即使面對同一棵樹,同一片葉子。所以説:特定的時候,看風景會使你甦醒,甦醒出一種新的意識,或者説已經有的但已淡忘的意識漸漸地甦醒,某一刻心靈淡出肉體,淡入自然,感覺心會變得或者柔軟或者堅強。看着窗外的枯木我已然甦醒,然而我從甦醒之中再度甦醒的時候,這片林子馬上到了盡頭,我突然舉起鏡頭有了另一種意識,抓拍“劍指”,我拍下來幾乎是這途中的最後幾株“劍指”。那些更偉岸的劍指,消失在身後,留下遺憾,那些形象的記憶逐漸失去細節,開始殘缺……近處的林子漸漸消失,看見了遠山。高山花園到了,視野開闊了許多,遍地的野花,偶爾會有幾株低矮的樹一閃而過。 開始有了淡淡的霧…… 開始下雨了…… 為了節約登頂的時間,導遊臨時決定取消了高山花園的遊覽,又為了照顧大家的情緒,車子只是短暫地減緩速度,讓大家張望一番。 我猜想大概有7秒鐘的時間吧。 雨突然發力,暈染了窗外的風景,如水墨畫一般……車繞了幾個彎路之後,山路開始陡峭,霧氣開始濃重,雨卻又不見了蹤影。 外面閃爍而過的是嶽樺林帶,據説這樣的高度只有這一種樹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樹,他們低矮,凌亂且無比自然,看上去他們都很年輕,卻傷痕累累。我不禁迷惑並動容。伴着流動、升騰的霧氣,我突然想到了硝煙,想到了殘垣斷壁。殘垣斷壁屬於歷史,所以如我所想,這些斷壁被長白山人完整地保留,一些樹被連根拔起斜倚路旁。作為殘垣斷壁,作為歷史,不可以被清除,不可以修復。我想:這一定是偉大的自然力量的結果。(後聽説:一千多米的高地,常年有強烈的風雨雷電……) 綺麗的自然情境是妖嬈之美,遼闊的草原壯麗的大海是開懷之美,那遙不可及的高度,深度,界線以及歷史都造就了距離之美,那麼此刻我目光所觸及的就一定是殘缺之美,殘缺美是抽象的,它不是因為簡單的殘缺而美麗,一定是因為抽象的思辨而耐人尋味,而美感叢生。 有一種美是抽象的,抽象成一種難於名狀的視覺符號。這樣想着心裏頭便會泛起一波一波的歡喜。下了大巴,感覺氣温驟降,雨絲冰冷。大家的心情和這天氣一樣陰霾。 我們都全副武裝,開始登山。路邊的溪流時隱時現,感覺它們不是流下去的,而是滲透下去的。一路上隨時可見不知名的花草、怪石,但已無暇顧及,只顧登山。半路上,已經沒有雨了,飄逸在空氣中的微粒仍舊侵襲着我們。 馬上就要到達山頂的時候,看見朦朧中人頭攢動,聽見了雄性的長嘯,我主觀地以為那是在慨歎着天池的神奇,但又立刻深切地懷疑自己判斷。終於到山頂了,其實結果是本可以想象的:所有的人,張開嘴巴的,沉默的,大笑的,謾罵的,微笑的,形形色色……當然,我的姿態也必然在其中。 空立於長白山之巔,茫然,是一種集體式的茫然。雲霧旋轉,不是雨,是潤物,旖旎的潤物,但並不沁人心脾。 站在這樣的火山口旁,特別是在這樣的一種情境下,怨恨叢生,百感交集,同時在我的腦海裏天池越發地神祕了,我知道他也越發的美麗了,美麗到無法觸及,美麗到忘記呼吸,美麗到令人絕望的境界。他依然美麗,美麗得空靈:想象着湖水明麗如一面鏡子,想象着那一片湛藍,想象着一千年以前,火山噴薄而出的一剎那,大地在顫抖,物種在瞬間消亡……在短暫的凝神之間,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那首《直到世界末日》,在2000餘米的山頂情境,火山情境,迷霧情境,失落情境,想象情境,期待情境中……百感之中想到某一首歌是多麼的偶然與不偶然,無關愛情,是一種生命的搖撼。把雙手叉在腰就應該想:整個世界只是一片塵埃啊,放下手又思量:自然面前,生命的世界如此脆弱、渺小,無助……但卻是無比神聖,莊嚴的。這是典型的距離之美,抽象之美,此刻我也只能這樣辯證地詮釋,或者叫自圓其説了。所以我立於雲端暗言:某一次我還會來。 剩下的時間,大家開始忙着照相,與天池合影,與雨霧合影,與失望合影,與中朝界碑合影,與石頭合影,與士兵合影……下山的時候,天池的懸念暫無。這天氣的確像傳説中一樣詭異,雨時下時停,找不到一點規律。路邊的景緻輕鬆地吸引我的鏡頭,我用微焦定格了一些細節:飽含的露珠,綻放的花朵,那些奇異的姿態……我只認識其中的一種植物——高山菊,她們泛着淡淡的玫瑰色,生長在海拔2000米的高地上,她們在深灰色的火山巖之間,在自然的山風中搖搖曳曳,熠熠生輝……小憩之後,我們趕往大峽谷,據説:如果遇到雷電大峽谷就要關閉了。去大峽谷的路上,要經過梯子河、經過原始森林。 梯子河在我們腳下幾十米的深澗下淙淙作流,幽深清冽。那種氣息 進入原始森林,那種古樸的氣息是用視覺和皮膚所感知的,雨還是以微粒狀態,以舞的方式向我們走來,時隱時現,所以此刻,這裏,所感受到的雨是繾綣,是眷顧,是浪漫無比的。遠處幽暗深邃,零散地滲出斑駁的明亮,滄桑的樹,依附的藤,苔蘚、地衣以及滿地最原始的蕨類植物,那些蔭翳,那些綠色,那些肌理……我想:這就是我一直嚮往的原始氣息,除了“氣息”我不知道用哪一詞彙來形容更恰當了。那種轟然 在這裏我感觸最深的並不是植被的繁茂以及生生不息,而是生命的消逝,更迭。奇怪的是,這裏很少看到那些“劍指”,隨處可見轟然倒地的樹,他們揚起巨大的根系,他們消亡着,腐朽着,身體上龐生着菌類。我遙想着這樣一種時刻:一棵參天的樹,在自然力量之下,或自發地決定倒下的那一刻,枝葉窸窣作響,進而聽到枝幹噼啪迸裂,霎時間,起風了,他帶着所有的枝葉在風中呼嘯,如一杆獵獵翻飛的旗,他們轟然倒地,頃刻間森林又恢復了靜寂,遠處依舊有鳥鳴……簡單是美 我用一種很自私的方式,離開鬆板路面,靠近一步原始,再用鏡頭把選中的景物拉近一些,記憶住那些森林的細節。走進細節,讓視覺變得簡單,讓思維變得複雜,簡單是另一種境界。這讓我想到“肌理”一詞。我想這些肌理是需要遠離人類的,遠離人類熾熱的呼吸,遠離人類目光……我見過聞名的黃山迎客鬆,但我幾乎沒有什麼好印象,黃山人總是刻意地維護樹的尊嚴,卻失去了樹的特質,那些牽繞的鐵絲,更加突出了樹的奄奄一息。他已然失去了自然的肌理,我説他是油滑的,粉飾的,牽強的,沽名釣譽的,捕風捉影的……就這麼越想越不喜歡了。我甚至誇張地想:人類的眼睛看也把他看得光滑了。周圍的人多了,工整的東西多了,氣息一定就不同了。神祕峽谷 來到大峽谷先是瞠目與他的大,然後瞠目與他的深度,靠近一步峽谷,把目光扔下去,簡直是不寒而慄。谷底幽深,可見水流但聽不到水聲。(思想跳下去沒關係,肉體跳下去就不堪設想了,所以但凡有一點思想的人就不幹傻事,即使幹傻事也不過是思想跳崖,可見有點思想真好,活着真好……)於是,不敢久留趕緊“上岸”,回到木板上來。據説這條峽谷就是16世紀巖漿的通道,上千度的高温造就了那些怪石,以至於幾百年之後,有些石頭依舊火紅。據説峽谷綿延70餘里,而我們的僅僅走了他的七十分之一,可見峽谷之巨大。才女姿態 我們就這樣急衝衝地完成了長白山的遊覽,在山門附近我遇到了一小片白樺林,情不自禁地走近她又遇到了一簇紅葉。這大概是長白山的第一簇紅葉吧,但願如此。這樣的季節看到了紅葉,看來長白山九月封山是有依據的了。 從未目睹過鮮活的白樺林,第一次這樣接近白樺林,所以嚮往。 喜歡松樹,喜歡白樺,因為這兩種樹都是性感的,如果説松樹有着雄性的偉岸,那麼白樺便儼然一副才女姿態了,我武斷地想:她有着靈動的生命性質,她是有視覺的一種生命體,你不見那樹幹上的一雙明眸嗎?她不窈窕,不嫵媚,但她嫣然,她潔淨、筆直、悽清,所以她是有才德的女子。 車離山口,外面又下起了雨……第三天:回程心無歸程 長白印象 看長白,兩種視覺,兩個世界。一個粗獷,一個微妙。先是粗獷,粗獷到峽谷、森林,大地,宇宙,粗獷到視線裏一片塵埃,粗獷到頭腦中四大皆空。轉而微妙,微妙到每一方空間,微妙到每一棵樹,到一片葉子,一顆露珠……微妙到樹之歎息,微妙到熱愛自己。 長白山之美是抽象的,是殘缺的,是無限自然的。殘缺於陷於迷霧之中的,篤定是碧藍又碧綠的那池水;殘缺於劍指的甦醒;殘缺於“斷臂”的嶽樺林;殘缺於高山花園7秒鐘的凝固;殘缺於或擦肩而過或乍現眼前的白樺林;殘缺於仰天長歎的樹,殘缺與維納斯般的美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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